小鹿抬眸看他。
她手里面还端着男友给她倒的果汁，可她视线还是忍不住停留在程西泽身上。
樊子默还觉得小鹿今晚有些奇怪，笑着搭住她肩膀，“以往看你挺外向的，今天怎么来这边不太爱说话了，是不是觉得跟我朋友不熟，不好意思了？”
小鹿低头，“没有。”
樊子默：“你放心，我朋友都很好相处的，就连程西泽，”他轻抬下颌，“虽然他看起来特别高冷，但其实为人很仗义够兄弟，不然我也不会跟他兄弟这么久。”
小鹿好奇看他，“你们认识多久了？”
樊子默：“唔，挺多年了。”
小鹿点点头，端着果汁的手掌一直规矩的放在膝盖上。
又玩了一个小时，一伙人也就离开了。
程西泽最近睡眠不好，所以提前把他们轰走了。
这一晚程西泽喝了点，所以睡得还算是踏实。
第二天，白霜就给他打电话叫他回家吃饭。
他到家得时候，白薇薇正在跟白霜撒娇商量要开咖啡厅的事情。
白霜正看着手中的ipad，漫不经心的应着：
“嗯，地方你选好了？”
“差不多了，那天我还跟我闺蜜商量来着。”
白霜睨她，“就是你说跟你关系最好的那位？”
白薇薇：“对啊，那天她还来家里面了，我哥也看见了。”
话题忽然cue到程西泽身上。
他顺势坐到对面，“嗯，看见了。”
白霜轻笑一声。
“你哥跟你朋友也认识？”
白薇薇：“不算太熟，之前也见过几面。”
白霜靠在沙发一侧，打趣道：
“对了，我想起来你小学时候把同学带到家里面来，结果你那同学看到你哥之后发誓说这辈子非他不嫁了，现在怎么样了？”
“……”白薇薇语塞了下，“人家早谈恋爱了。”
而且程西泽自打知道那小孩儿人小鬼大的立下这誓言，每次看到小孩儿，都要冷脸，像是故意吓唬人家，直接把人家一颗幻想的小心脏弄破灭了。
白霜一提这事儿，也忍不住想要笑。
“你现在这朋友不会像当初的同学一样，喜欢上你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