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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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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迁死死掐住凯尔的脖子，如果眼神能杀人，对方已是千刀万刮。
“只是为了报复我？”质问从紧咬的牙缝间挤出，“你若真的那么重视老大，又怎么会连他怎么出事的都不知道？”
“他曾口口声声拒绝我，选择存在相同情况的你。从那时起我对他的执着已经是过去式了，楚迁。”凯尔脸色因窒息而涨红，不过这仍阻止不了他开口，声音沙哑，笑容依旧，“我只想让你也尝尝满盘皆输、失去一切的滋味。”
他甚至没有挣扎，只因笃定楚迁会松手，对他无可奈何。
一只猫的价值远不足以达到凯尔的形容，其背后的所指只会是他做的事远不止如此。
“你到底都做了什么？又计划多久？”楚迁手中的力道不可控制地加重，他低吼着再三诘问，“你完全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对不对？告诉我谁是主谋？德里克？作为城民，老大什么时候亏待过你！甚至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没资格说他半点不好！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怎么……怎么可以——”
他早就想如此宣泄，他甚至觉得这城里的每个人都愧对向斯年。
“楚迁！”
听到莫莉卡的提醒，楚迁才后知后觉地松手。
凯尔身子已然发软，跌坐在地上后才逐渐恢复意识，不断咳嗽起来。
莫莉卡快步走到楚迁身边，示意他朝四周看，然后小幅度地摇头，示意他太冒失。
抬起头，楚迁注意到有零星几个城民正朝他这边看来，直到和他目光相撞才若无其事地走开。他仍在气头上，忍不住啐了一口。
向斯年出城前那段时间的状态已经让楚迁领略到的人言可畏，更别提他现在要争取成为新的城主。
于是楚迁只能放任凯尔毫发无伤，被莫莉卡拉到库房僻静的角落。
楚迁握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的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