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该如何回复，一言不发地羞红了耳朵，挨着向斯年靠坐下来，脑袋枕在他肩膀上。
向斯年垂下眼帘，饶有兴趣地看着肩膀这颗小脑袋，戏谑道：“你最好别说，既然这么聪明漂亮能不能上我。不能。”
楚迁给了向斯年一拳，逗得对方哈哈大笑，气氛变得轻松了不少。
但楚迁仍有心事。
他眨着眼睛，酝酿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迟疑着问：“乔伊……长得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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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偏爱和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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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迁感觉到向斯年身子一僵，只听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问这个干嘛？”
“好奇。”楚迁故作镇定，“谁叫我没机会知道他长什么样呢。”
放在身前的手悄悄攥成了拳头，藏在向斯年看不见的角度。
楚迁希望对方给出否定答复，哪怕是在说谎。这样起码能说明他是在乎自己，打算哄一哄的、消除疑虑的。
然而向斯年却没能领会，他思索后说：“还行吧，我好像还留着张照片，我喜欢他的眼睛……”
说着还作势起身去找，丝毫没有察觉到楚迁的异常。
于是便迎来了直截了当的爆发。
楚迁猛然直起身子，按住向斯年的腿，愠怒又委屈地瞪着他：“你又在故意气我，找乐子吗？”
这次并非是故意的。
向斯年想不通，反问道：“没有啊，不是你说好奇的吗？”
“好，好……”楚迁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那我问你，你喜欢我的眼睛吗？”
向斯年欲言又止，对这段无厘头对话的理解姗姗来迟。
他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执着于跟乔伊比较，你们俩明明……完全不一样，根本没有可比性。”
楚迁不买账：“怎么会没有可比性？”
“就比如我和钢锤谁更——”
“你。”楚迁不假思索，“因为我爱你，所以对你有着无限的偏爱和私心，对我来说任何方面的优胜者都是你。”
我也想要你这么对我。而不是总提起某个已经尸骨冰凉的故人，亦或是在家中地下室精心布置纪念堂。
楚迁板着脸，严肃道出自己的诉求。
他希望向斯年能正视这个问题，给他更多的安全感，然而却看见对方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