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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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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斯年对晚辈的求知欲一向纵容。
如此，即便计划避免接触，他还是在训练结束后破例带楚迁回了住处，让他进书房自己挑。
“挑完了就赶紧走，别耍花招。”
“你不该把我赶出去的，这样我想看书还能方便点。”楚迁如鱼得水，全然没把自己当客人。
向斯年没好气：“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还记得，当初楚迁的天赋就是这间书房里展现的。分明还在字还认不全的年纪，他却能对这些枯燥的专业书籍感兴趣。
向斯年看着楚迁的目光辗转于书架上的各种书籍，慢慢朝书房深处走去。
“又想做什么新鲜玩意儿了？你……唉，那边放着的可就不是机械类的书了。”
“我知道。”楚迁说，“我就想看点不一样的。”
他似乎看中了一本，手指按着书脊上方，将书拨下，简单翻越，然后又用同样的动作选出第二本第三本……
向斯年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像是察觉到什么端倪。
这时候，楚迁看中了摆在书架最高层的书籍。他尝试着伸长手臂，踮起脚，终于勉强碰到书脊上部。
但那本书格外厚重，他使不出足够的力气。
向斯年挑了下眉毛，走上前，站在楚迁背后，将书轻松取下。
“谢谢……”
楚迁伸手去接，可向斯年却没在第一时间将书交给他。
他好像是来截胡的，先一步翻开查阅。
“无线电……之前的几本也是。你到底想弄什么，嗯？”
“我要给你个惊喜。”
向斯年冷笑一声。
“不是惊吓我就谢天谢地了。”说着，他又冷不丁地从楚迁怀里抽走一本，停顿片刻后说，“果然，还专门挑只有乔伊笔迹的，很可疑啊。”
这间书房里的书几乎都是乔伊的，向斯年也只是从中挑选了感兴趣的部分学习。机械部分倒是修习得卓越，但其他类型就只是略懂皮毛，比起全能发展的乔伊，他像是个偏科生。
“因为你没有研究过，”楚迁回答着，摊开小手等向斯年把书还给自己，“我研究完就可以跟你互补，成为你的得力小助手了。”
向斯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去拿了另外几本，摞在一起交给楚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