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昙这会儿也笑了，跟着说好。
唯有虞姝挽和楚卿柏二人继续沉默，前者是哭累了，后者是在想事情。
楚卿柏从未见过这样的虞姝挽，就算是那夜跟他吐露心声，也未曾这样失神落魄，喊了好几声才回过神。
楚卿柏从没了解过虞家究竟为何落魄，如今想来，是该托人好好查一查。
不能无缘无故受了这么一遭，在上京，唯有得罪跟皇宫扯上关系的贵人，才会落得跟虞家一样的下场。
据他所知，虞家在江南芸城，江南的皇亲国戚有不少，但是并没有在芸城定居的。
楚卿柏眼底划过一道异色，蓦然想起一个人在几个月前去过芸城。
算算日子，竟离奇的对上了。
楚卿柏抿着薄唇，一个荒谬的猜测在心中萌生发芽，愈发止不住那种猜想。
芸城的贵人，没人能说得出口的贵人，不知怎么就得罪的贵人。
会是他猜的那样吗？
第章把人留下
回去的时候，虞姝挽跟柳昙同乘一辆马车，她沉默了一路，柳昙同样如此。
一直到夜里，楚老爷都没回来，许是太忙了，楚夫人嘱咐厨房做了几道好菜让虞姝挽过去吃。
虞姝挽没什么胃口，但先前说好的事不能反悔，便跟着柳昙去了。
到了那儿，没见到楚卿柏，猜想可能留在作坊帮忙了。
楚夫人知道虞姝挽不开心，还喊来了陈姨娘三人，楚嫣嫣和楚复繁俩孩子都喜欢跟虞姝挽玩，见到她，姐弟俩都围着她说个不停。
楚嫣嫣察觉到虞姝挽兴致不高，凑近了小声询问：“表姐，你怎么了？”
虞姝挽摇头，没说话。
楚嫣嫣想不明白，瞥了眼柳昙，见她同样兴致不高，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膳后，虞姝挽正要跟柳昙回去，却被楚嫣嫣拉住了。
“姨母，我想跟表姐说几句话。”楚嫣嫣对柳昙说道。
柳昙知道俩孩子玩的好，并没有什么不放心，轻扯嘴角笑了笑：“去吧，天黑了，你表姐看不清楚，你记得多扶着她点。”
楚嫣嫣知道虞姝挽雀盲的事情，忙点下头，这就拉着虞姝挽走了。
虞姝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默默跟她往前走。
直到两人来到了楚府的后门，此处没有人守着，元知和其他人也没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