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的精神体有时候就是这样，有时候咋咋呼呼没大没小的，希望你不要介意。”陆沉渊不自然地扶了扶军帽。
他不太敢与白凉凉对视，于是假装用不耐的眼神看着自己白鹰。早知道这只傻鸟这么二，自己就应该提前警告他不要乱来！
看着白凉凉轻笑的面庞，陆沉渊的喉结上下微动，他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引燃了，整个人都口干舌燥起来。
“没事的，白鹰它……它很可爱，我也向你道歉，啾啾它性格并不坏，只是调皮了一点儿。”白凉凉解释道。
啾啾在白凉凉的帽子里蠕动了一下，触手尖冒了出来，稍微晃了一下——意思是它听到了，它知错了。
“啾啾？”陆沉渊挑眉：“这是你的精神兽的名字？”
“是的，啾啾是它的名字。”白凉凉任由小触手在自己的帽子翻滚着，跳出一道七彩阳光。“我们继续说正事吧。”
白鹰听到了白凉凉夸它“可爱”，无精打采的样子瞬间消失，立马神采奕奕地扑腾到天空，用一种“我还有机会吗”的表情看着小触手。
见状，陆沉渊差点扶额，他的精神兽真的没救了！
他只能对白凉凉说：“好。我想再次确认一遍，你真的已经掌握了消除虫后精神种的方法吗？”
陆沉渊精神力和百里比起来并不算强，他的力量才是杀手锏。这件事，还得靠白凉凉。
“对。”白凉凉坚定地点头。
“那么，你的意思是，帝国境内的alpha，它们是因为虫后种植的精神种，所以才会出现精神力发狂、需要安抚的症状，对吧？”
“没错。”白凉凉继续点头。
听到这里，陆沉渊面色更加严肃了，他皱着眉说：“你知道帝国境内有多少位alpha吗？帝国总共亿人口，其中有一亿都是alpha，他她们都在承受精神力暴动的困扰。”
“接下来我想问一些非常关键的问题。”陆沉渊闭上眼，再睁开后，他的眼中是难以衡量的坚毅。
陆沉渊走到白凉凉跟前，双手按住对方的肩膀。
白凉凉感受到男人压迫性的气场，闻到了对方身上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和其他alpha完全不同，陆沉渊的信息素是硝烟与浴血厮杀的味道，强烈却并不呛鼻。
“这么多年，我还没有遇到精神力狂暴的问题，但保险起见，我还是想问一下你，我的体内有没有虫后的精神种？”陆沉渊眼中是按捺不住的杀意。
这股杀意并不是针对白凉凉的，而是对虫后的。
“我需要检查一下……才能得出确定答案。我必须要进入你的精神海。”白凉凉咽了一口唾沫，紧张地回答。
和陆沉渊靠得如此之近，这让他有点不适应。
“好。”陆沉渊闭上眼点点头。
他很信任白凉凉。
这让当事人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