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振光尴尬的都不敢解释，毕竟他跟王艳梅的婚姻，对外说前妻死了，才结婚的。
所以司漫漫是他出轨的婚外私生子这件事，京城知道的人很少。
但只要稍微调查，就能把他那点事，给查的一清二楚。
幸好，别的没有查出来。
司妤柠听了，心情很爽的挑起好看的秀眉，红唇也忍不住勾了起来。
卫老夫人是知道怎么戳人心窝子的。
卫老夫人把他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接着语气温和下来：“但是小柠就不一样了，是婚生子，是千金大小姐，闻璟身体不好，性格也怪癖，冷漠寡言的。”
“让小柠下嫁给闻璟，我就不能再委屈她，所以该有的礼数，就不能少。”
卫老夫人说出下嫁两个字，让所有人都震惊了，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司家是有公司，可也不过是资产上亿的小公司，在上千亿资产的卫家面前，连小豪门都算不上，只能算小康吧。
就算不提卫家的背景，只单看卫闻璟器宇轩昂，清冷矜贵，那学识样貌，哪一样都是司妤柠配不上的。
可就是这样高高在上的卫家，那样优秀的卫闻璟，却说司妤柠嫁到卫家，竟然是下嫁！
司漫漫气的脸都扭曲了。
因为前世，卫老夫人说她高嫁卫家，还说要不是卫闻璟生病需要冲喜，就她这种货色，连卫家的保安都不配！
结果，这死老太婆不仅亲自上门，竟然还说司妤柠是下嫁！
气死她了！
双标的死老太婆，就等着卫家破产，做乞丐去，饿死街头吧！
她等着卫死老太婆，求到她面前的时候！
司妤柠直接笑了，卫老夫人这是帮她撑腰，出气呢。
第一次见面，倒也不是那么喜欢她，有着安慰她，让她放心嫁到卫家的想法。
司妤柠看了眼一直没说话的卫闻璟，浅笑着说：“抛开卫家的背景，以卫先生的优秀杰出，也让我很仰慕，我们是旗鼓相当，谈不上谁下嫁谁低娶。”
这话十分自信，也很轻狂。
卫闻璟又是多了两分兴趣，侧头去看司妤柠。
王艳梅都笑了：“小柠，自信是好事，可自负就让人笑话了，你一个连大学都没考上的人，怎么敢说出和璟爷旗鼓相当的话？”
“老夫人满意你，给你面子才说的下嫁，听听就行了，你还当真了。”
卫老夫人拧了一下卫闻璟的胳膊肉。
司妤柠刚想反驳，就听卫闻璟沉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