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字母，要真排列起来……嘶。
半响后，云昙长叹口气，看着手机上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的那行字，久违地尝到了什么叫做撞到头破血流，不服气不行。让他一个个排列下去是不可能的，可眼下撞运气，似乎也不行。
他觉得自己白操心了。
担心个屁，伏泽估计压根没想过把联系方式给外人。
儿孙自有儿孙福。
云昙决定暂时回收一秒自己那老母亲般的复杂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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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昙：毁灭吧，要什么要，这年头要个联系方式都得考验智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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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题来啦，敲敲小黑板，问：
已知伏泽念的是‘dashift＋g（yi）shift＋shift＋（yi）w’，如上共有多少种可能？请结合已学知识，已知条件，联系实际，分情况讨论
咳咳，遁走
第章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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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解不出来，那串字符卡在喉咙里，简直让人寝食难安。于是云昙回家后没歇多久，简单喝了个下午茶，挑了个下午大课间，又折返回学校了。
离晚自习上课还有一阵子，刚考完试，难得的放松时间，这个点的校门口尤为热闹。
云昙一下车，还没走几步，就敏锐地察觉到了，那来自周遭的若有若无的视线。这种被关注和偷偷打量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和半个多月前那阵子一样。
他瞬间明白，肯定有事情发生了，他第一反应就是伏泽那边出问题了。
到了教学楼，这种现象越发明显。
一楼打水处有人在议论：
“诶，听说了吗？”
“据说伏泽下午的考试迟到了半个小时啊，连他向来整洁的校服也脏了！”
“这事我能不知道吗！一考完试都快传疯了，这次数学本来就难到爆炸啊，我他妈考完都当场去世！伏泽这次，估计很难保住第一了。”
“你说，这事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