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的拍我妈屋里的门，不知道何时，她将门反锁了。
“妈，救救我姐，救救我姐！救救她……”
她好像听不见我说话。
但念经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我姐那屋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有人开始聚在我家门口骂：“果然是个酿鬼，青天白日的，勾人别人男人，下三滥！”
“看看，之前谁说她是被冤枉的？要我说，她就是个婊子。”
“呸，不要脸的小娼妇。”
院内，男人的声音叫嚣着：“你不是很清纯么？你之前走在路上都不看我们一眼。”
“读了这么多书有什么用？不还是被我们……”
难听的话不堪入耳。
菩萨也不能让我耳朵清静。
我痛苦的蹲地上，忽然有一双手将我扶起来。
是路婶。
她早年丧父，中年丧夫，晚年丧子，村里人都说她命硬，不敢跟她来往。
可她从小就很照顾我们姐妹。
从听闻我姐被污蔑成酿鬼，她第一时间站出来反驳。
“你们认错人了，肯定不是白钰，白钰那时候在外头上学！”
可无论我和路婶怎么解释，没人信我们的。
就像现在。
路婶抱着我，用手捂住我的耳朵。
“别听，别听。”
05
我姐死了。
我隔着门告诉我妈的时候，她还在念经。
她停了一下，继续念完了那句。
“我作佛时，国无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