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薄鹤城转圈：“爸爸，我放学你会来接我吗？我这次年级又是第一名，你给我买个小赛车吧。”
我看到薄鹤城的身姿，整个僵住。
他的声音几乎带上颤抖：“林熙熙，我说过会再给你一次怀孕的机会……”
我看着薄鹤城还舔着脸，一副施舍的语气。
直接摁下最后一段视频。
跟薄鹤城相似度百分之八十的AI孩子，在薄鹤城面前变成血光。
薄鹤城下意识伸出手：“不要……”
最后那段视频，是外网找到的。
高清无打码堕胎视频。
我看着那血肉模糊的画面，再看看薄鹤城站在原地呼吸急促的德行。
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手上拿着孩子的衣服，轻轻推到薄鹤城怀里。
“鹤城，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坏人。”
你只是一个人渣。
“这是我最后留给你的。”
剩下的我会一点点全部夺回来。
“从今以后，离开了我，你要好好生活。”
你造的孽太多了，足够你下十八层地狱。
我拿出小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是我留存下来孩子的血，做成的纪念品。也算证明，你曾经是个爸爸的证明……”
薄鹤城眼眶发红，颤抖着伸出手。
我手一抖。
瓶子缓缓下落。
“不要。”薄鹤城呲目欲裂。
瓶子摔了，粉末飞扬。
薄鹤城跪在地上，手指颤抖不敢触碰那些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