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点,烟已经燃尽了。
她听到轻细的开门声响,但声音来源却是楼上,紧接着是下楼的脚步声,稳当沉着,动静不大。
没错。
那个人出现了。
她一直耷拉的眼皮这时候猛然抬起,就在对方伸手搭上她肩膀的瞬间,反擒住他的手臂,同时破坏对方重心,教他摔下了楼梯。
倪尼这一段的表现非常好,行云流水就是一套,澈哥咬着牙。
他妈的。。
确实疼。
一个特写就是打到脸上。。。
澈哥龇牙咧嘴被记录了下来。
不过没关系。
表情管理。
澈哥还是很帅。
还没待他反应,宗瑛已用一次性约束带反捆了他双手。
他的出声很艰难:“宗小姐,我们可以坐下来谈。”
宗瑛并不打算中止这教训,压制着对方,闭眼一字一顿道:“你现在就可以讲。姓名、年龄、籍贯、住址。”
“盛清让、三十二岁、沪籍、住址。。。”他稍作停顿,讲话困难却和气:“就是这里。”
“这里?”
“是这里。”
莫名其妙,不可理喻,还没等宗瑛开骂,却感觉头都要裂开一样的疼,手突然就松了,盛清找到机会起身,连忙用力挣开了约束带。
下一秒,他却俯身的温和询问:“宗小姐,请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宗瑛痛得几乎睁不开眼,只觉得牙齿都要咬碎了,浑身肌肉都在发颤,基本没法子说话了。
盛请让问:“是止痛药吗?”
得不到宗瑛的回复,他快速后退两步拽过沙发上的毯子,披上宗瑛的肩榜,抱起她送回沙发。
他记得厨房有一只药箱,遂又快步去厨房将其取来,随后快速翻出止痛药,与茶几上的水杯一起递过去。
宗瑛连也水也不要,从他手里抓过药片径直吞下。
七月天里,她颤抖的手指碰到他手心,他竟然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