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笑:“哈哈,我冷!”
对方又以笑回应,然后继续坐着他们的事。
就在许意和余烟也准备继续往前时,突然身前开来了一辆黑色的丰田越野。
两人下意识瞥了一眼,车竟然在她们面前停了下来,车窗也缓缓降落。
驾驶座,凌镜尘神色淡淡的看着她们。
正在说语音的余烟登时一愣,把语音取消了,一口气息又梗在了嗓子眼。
许意吃惊出声:“哇,镜尘哥!”
凌镜尘轻轻点头,“上车吧。”
许意一边点头,一边盯着他看。
男人这两年的变化的确是太大了。
等上了车,正准备和男人搭话的许意,同余烟一起又怔住了。
车里一股浓郁的女士香水味。
余烟的细眉拧了起来,许意看了她一眼,同开车的凌镜尘搭话道,“哥,好久不见呀,你变了好多,我都不敢认了!”
凌镜尘声音淡然又平静:“好久不见。”
接着,许意又说:“这车里好香啊!”
顿了顿,她又认真嗅了嗅,继续道,“这款香水我也正好有呢,是女士的,哥谈恋爱了?”
余烟一直盯着他。
她这是第一次见他自己开车,目光又看着他打方向盘的手。
之前她被他手上的胶带吸引,现在才发现,他手背骨节处有好多条红色的道道,青筋也更为明显。
心脏又乱跳。
她就突然想起了自己十五六岁,为了贴补家用,就开着继父那快要报废的面包车给村民拉玉米的时候。
她玉米须过敏,整个秋收她的手都很粗糙,也没有去宁山见他。
余烟的视线撇开了,生活的苦是最容易看得见的,会在人的身体上刻上痕迹。
可是,她苦,她本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