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着酒精和花香气息的男人似乎比酒还令人容易醉,余烟只觉得双腿软了下。
男人的唇封住了她的檀口。
唇。
齿。
相碰。
交缠。
花酒的味道被他过给了她。
片刻后,他松开她的唇,但额头却抵着她的额头,胸脯一起一伏。
就好像是,刚才那短暂的吻就叫醒了他心底的野兽,现在在压抑那头野兽咆哮。
“尝到了吗?”恍惚间,他的语气也仿佛带上了醉人的力量。
余烟抿了抿唇,“好像……是有点腻。”
“对。”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脊椎骨往下,“你收回之前的话,我帮你研究研究,怎么改进你的酒。”
余烟知道他有这个本事。
儿时是她对宁山的各种花草植物了如指掌,但她把那些见过的花花草草摘回来给他看后,他就比她懂的更多了。
余烟推着落在自己臀上的手,“什么话?”
“什么叫恨我?”凌镜尘的唇又凑近她的唇,“纵然你心里对我有气……”
“但这张嘴,愿意被我亲。”
“这小身板,愿意被我抱。”
“那就不算恨我。”
余烟的耳朵红到了耳根,“你怎么越来越榴芒了?”
话刚落,男人在她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不要再让我听见这些话。”
余烟一身反骨,“榴芒榴芒榴芒!”
下场便是,被男人摁在怀里用力的吻。
吻到嘴唇发痛。
凌镜尘在她之前坐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一拉,她跌坐在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