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现在的状况明显是她的记忆又断片了，等她再次清醒，她的自残已经结束了。
她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甚至不知道这伤口是谁包扎的。
她不出声，傅砚辞也没有开口，就坐在她身边安静的喝酒。
两人离得太近，云栀能闻到傅砚辞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酒香。
安静了许久之后，傅砚辞终于开口：“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什么？”
傅砚辞又喝了两口，喉结滚动。
他闭了闭眼，轻声道：“我对你说的话、我做的事、哪怕是我动情时候的吻和喘息，都是演戏。
你每天陪着我演这种两情相悦的戏码，觉得自己在做这世界上最恶心的事情？”
云栀的脑中“轰”的一声。
“我我说了这些吗？”
傅砚辞冷笑一声：“怎么？你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吗？
我也不敢相信，在我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的时候，你竟然是这样想的。”
云栀只觉得脑中的一切都被炸成了废墟。
她知道自己疑心重，知道自己对傅砚辞汹涌而来的感情招架不住，也知道自己害怕面对那不受控制的心动。
所以她总是不受控制的抹掉记忆，拉开距离，确保自己的安全。
但是她从来不知道，她能对傅砚辞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傅砚辞喝着酒，自嘲的冷笑：“你看到傅正婉和乔沅当时的表情了吗？连她们两个都不敢相信，你竟然会这么当着面羞辱我。
在我说我爱你之后，在我说是我想要你，是我不顾一切想要和你在一起之后，你说我让你觉得恶心。”
傅砚辞笑着笑着，眼尾攀上琥珀色的晶莹。
他仰头闭着眼，试图将眼泪憋回去，几秒钟后，他将酒杯猛地砸向远处。
“砰——”
声音震耳欲聋，云栀一个哆嗦，感受到傅砚辞身上散发出的毁天灭地的寒意。
他攥着云栀的手腕，猛地将她拖到了身下压住，“嘶拉”一声扯开了她的衣服。
“傅砚辞，不要——”
傅砚辞却充耳不闻。
他眼中怒意磅礴，冷漠又强势的将云栀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单手钳住她细小的手腕，另一只手扯下她的裤子，毫不留情的探入。
“为什么不要？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这一切都是做戏。
你只要配合着任我亲近，我就会永远听你的话。”
傅砚辞毫不怜惜的逗弄她的敏感位置，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之后，冷冽的黑眸中划过嘲讽。
“至少这个时候，你的反应是真实的。”
他俯身下来，眼中的欲和怒纠缠在一起，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我已经任你戏耍我很久了，该你付出报酬了。
云栀，我要你。”
她就算是做戏，也只能跟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