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带着些凉意，可握在徒弟温热的掌心上，却只觉得让人舒适无比。
发丝蹭着下巴，痒的很。
“是什么？”
裴听云心中有着小小的激动，其实她早就知道师尊有秘密，但是她一直在等待这一天。
等待答案被揭开的时候。
不过这问题不能自己主动，需要师尊告诉自己，那些曾经的疑惑会在此刻得到解开。
“我是另一个时空的人。”
楚晚烟深吸一口气，她都已经接受了，说出这话时，徒弟那诧异震惊的反应。
然而什么都没有，只得到了一声淡淡的嗯。
“你不意外？”
楚晚烟转过脸来盯着徒弟，伸出手来，扯着对方的脸颊。
看着那张美艳的脸，微微变形，楚晚烟总算满足了，刚刚没得到徒弟震惊反馈的满足感。
“不意外。”
“师尊，其实你一直都不太会演戏。”
裴听云笑着说，伸出食指刮了刮对方的鼻尖，语气十分宠溺。
说真的，就楚晚烟那破绽百出的演技，如果不是裴听云次次装瞎。
那么，楚晚烟估计一次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是吗？”
楚晚烟有些不好意思，难怪到后面黑化值都刷不动了，原来徒弟一直都知道自己逃跑的计划呀。
现在想来，还真是让人脚趾抓地呢。
“在我的那个时空，你的世界是书里的故事，就跟凡间的话本子差不多。”
裴听云听到这儿多少还是有些惊骇的，要知道，这个世界无比真实，有多少痛苦和苦难让自己刻骨铭心。
又怎么可能是虚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