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烟：……
越看笨蛋鹅徒弟越像变态怎么办？
她赶紧伸手制止对方的行为。
“闻什么闻，像只狗儿一样。”
说完就把那裙子夺过来，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穿过的旧衣服了，让裴听云拿着干这种痴汉行为，总感觉怪怪的。
裴听云不说话。
眉眼弯弯，只是盯着师尊看。
好半天才开口。
“听说，师尊的冰莲之舞是跳给心爱之人的。”
“听说！你听谁说的，你可不要相信那只老虎的一面之词！”
楚晚烟立刻激动的反驳，自己才没有因为喜欢谁而给对方跳过舞呢。
那是原主干的事情，又不是她干的。
“是吗，可是听云在灵月宗的时候就听到过一些闲言碎语，想不到师尊的风流往事还挺多的。”
楚晚烟总觉得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裴听云这副样子倒像是讨要说法一样。
“往事不可追忆。”
楚晚烟伸出食指，轻轻抵在裴听云绵软的唇瓣上，不想继续谈论这件事。
“那师尊的往事还挺多的。”
裴听云若有所思的点头，全是一些她不知道的人。
“每个人都有点秘密。”
“这很正常。”
楚晚烟依旧死鸭子嘴硬，就见徒弟越靠越近。
“可听云对师尊没有秘密。”
这话说的赤诚无比，倒让楚晚烟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吗？”
楚晚烟反问，眼睛轻轻飘动，就是不敢直视徒弟。
“师尊，可为听云单独跳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