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帮我一下吗？”细如蚊蝇的声音。
“可以啊，助人为快乐之本嘛，只要老大有需要，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白凡坏笑道。
“你过来。”
白凡靠近床边。
“伸手。”
白凡伸出了手。
“把脸盆拿住。”
白凡两手在黑暗中乱抓了一下，抓住了脸盆。
黑暗中，上官美玉没说话，而是抓住脸盆朝一个方向挪动着，白凡也没问，而是跟着上官美玉的引导……
“你出去。”黑暗中传来上官美玉不容置疑的声音。
直到这个时候，白凡才明白上官美玉要干嘛。
“老大，用我的脸盆吧，这个脸盆明天你还得用来洗脸呢？”白凡回头看着上官美玉说道。
“用你的？”上官美玉愣了一下，“你、你怎么知道我用它干嘛？”上官美玉瑟瑟地说道。
“我不知道啊，不知道你干嘛？”白凡死不承认知道上官美玉拿脸盆的用途。
黑暗中，上官美玉没做声，估计在考虑白凡的建议。
“算了！”过了一会儿，上官美玉才说道。
白凡摇了摇头随后走出了房间，靠在门边掏出一支烟点上，看着远处星光下时隐时现的山脉和听着秋虫的呢喃……
过了一会儿，屋里传来嘘嘘声，开始的时候还时断时续，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向打开水龙头的声音。不是白凡故意想偷听，而是没办法，因为嘘嘘声盖过了秋虫的呢喃，白凡也知道非礼勿听的道理，可他确实没办法。估计上官美玉憋太久了，一旦释放，那就是痛快淋漓的酣畅……
“进来吧。”过了一会儿，屋里才传来上官美玉的声音。
白凡扔掉烟头，用脚踩灭后推门走了进去。
“别开灯，帮我、帮我倒一下好吗？”这种声音这样的语气才是求人的样子。
借着秋夜的星光，白凡隐隐约约看到床上的脸盆，过去拿起后走到外面倒掉后又在水龙头下清洗了脸盆。
白凡拿着脸盆进屋放在盆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