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佳佳吃了早饭就去上工,路上碰见捆了一大堆稻草的陆草。
陆草感冒了,一直擦鼻涕,但是病的厉害,鼻涕一直往下流,最后索性用手抹来抹去。
她看到陆佳佳,忍不住阴阳怪气,“堂姐,你这身体也太虚了,就下个雨还能住进医院,多浪费钱。”
“你身体强怎么还感冒了?”陆佳佳看着她一直往手上抹鼻涕,蹙了蹙眉。
陆草得意,“我是感冒了,但是我没去医院看,这钱不就省下来了,哪像你发个烧,还要去医院。”
“……”这是什么奇怪发言。陆佳佳脚步往前走,“发烧不去医院,难道坐在家里等死吗?而且我要是不去医院就是嫌麻烦,你要是不去医院肯定是缺钱。”
“不就是有钱吗?我不稀罕。”
“……”
陆草背着身上的稻草清高的走了。
她回到家,将稻草扔在地上,走进屋里,对着躺在床上的周文清道:“王婆子太黑了,就这一点稻草要了我五分钱,都是邻居,这一点东西也要钱,真是没良心。”
周文清就烦听她唠叨,“说那么多废话干啥?赶紧上去修屋顶,床都湿了,没地方睡。”
“行,你在下面给我看着。”陆草喝了几口凉水。
房子漏雨,昨天她就爬上去看了,只能用稻草补。
周文清在下面扶着梯子,陆草慢慢的爬了上去。
她有些恐高,身体哆哆嗦嗦的在上面走。
一阵冷风吹过来,周文清裹了裹衣服,他对着上面喊:“你快点,不就是个窟窿吗?稍微一弄就行了,你看你那样,还缩着脖子。”
陆草慢吞吞的用稻草把窟窿盖住,本来想弄点泥,但看了看下面的周文清,想想还是算了。
十几分钟后,陆草对着下面只用一只脚踩着梯子的周文清道:“文清,你帮我好好扶着,我要下去了。”
“你快点吧,冷死了,我还想回去躺着。”
“行,你扶好。”陆草手指哆嗦的往下一点点走。
地上才下过雨,又常年无人居住,土地滑,周文清只是用一只脚轻微搭着梯子,这种滑动它根本阻止不了。
梯子直接往下,陆草害怕的抓住,但还是摔在了地上。
周文清也被梯子弄了个踉跄。
“摔死我了。”陆草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她扫了扫四周,幸亏不是很高,要不然她就惨了。
周文清扶着腰从地上起来,“你怎么回事?你看看你什么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