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摇了摇头：“该教的我都教了，看他能不能自己真正成长起来吧。”
女人愣了一下，微笑保持沉默。
“兴致不错啊，喝多少？”
在秦阳站在街边抽烟的时候，一辆巡逻车停靠过来。
车窗放下来，白冰看着他：“没去看你同事？”
秦阳吐了口烟：“看过了，上车聊聊？”
车门响起解锁声。
“真是车祸？”
秦阳直奔主题：“你信吗？”
白冰转动着方向盘：“没有犯罪前科，没有酒驾，账户干净，也没有出逃的亲属，反正就很普通。”
“在阳县干渣土的有普通人？”
秦阳目视前方：“反正我是不信。”
“不信也没办法，办案靠的是证据，不是猜测。”
白冰不咸不淡：“你是纪委的，还用我教你。”
秦阳看着前方没有说话，灯红酒绿的阳县城区却让他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抑。
“你去哪，我去办案，看能不能顺路送你。”白冰问道。
“回趟家，不用你送。”
秦阳忽然看着她：“你去办什么案子？”
“抓个赌博窝点，准备再给他们十分钟吃饭时间，然后通知出来。”
白冰解释一句：“我们队大门都被那些人盯死了，只能让牺牲队员回家时间，这样分散，不容易被发现。”
说白了，就是队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临时通知在一个点集合，从家里出来集合后，集体没收手机，然后跟着白冰去突袭赌博窝点。
这样能保证消息不在第一时间泄露。
抓赌博？
秦阳似乎想到了前世自己离开阳县时，听闻的一些事情。
他说道：“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白冰开口：“什么？”
“你不是说猜测没用吗，第六感告诉我今晚你的任务消息会泄露，你非但一分钱搜不到，还会背上一个暴力执法的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