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云栀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整理好了情绪，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但沈川还是从她的面上看出两道已经干涸的泪痕以及一抹不易察觉的疲惫。
云栀先是冲着守在门口的卫兵们道：“里面的尸体全部烧毁，一个不留。”
卫兵们见就云栀一人出来，已经清楚了具体怎么回事。
他们连忙点头，语气也越发尊敬：“族长，您放心，此处就交给我们。”
云栀点了点头，这才冲着沈川等人道：“你们跟我来吧。”
她带着沈川等人直接去了她所居住的小院。
刚一进小院，沈川便感觉到一股温暖又舒适的感觉。
四周种植着不少绿色植物，小院一角那棵粗壮的树木下，还挂着一个秋千，处处都散发着生活的气息。
沈川微微挑眉，这里的氛围似乎并不符合云栀的性格。
云栀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疑惑，淡然开口道：“我现在住的地方是我母亲的小院。”
“她生病后期，便不和云族长一同居住了。”
她没有多说，开口呼唤：“小荷，泡几杯茶过来。”
说完，她率先落座，在小院中的木椅上坐了下来。
红裙收紧，衬得她越发妖艳，云栀又恢复了往日的漫不经心，慵懒地冲着沈川问：“说吧，你想要问什么？”
沈川也不遮掩，直言道：“云族长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那接下来，又是否会与祭祀再次合作？”
云栀听到沈川如此直白的询问，美眸中掠过一抹异样之色，她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反问：“我说了，你会相信？”
沈川定定地看了云栀两秒，有些郑重开口：“如果你说，我愿意相信。”
云栀没想到沈川会这么说，睫毛颤抖了一下，眼神中多了抹复杂之色。
半晌，她才调整好表情，冲着沈川道：“唇亡齿寒。”
“祭祀眼中容不下古族人，我与他之前之所以合作无非也是互相利用罢了。”
“我现在已经是云家的族长，自然不会与祭祀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