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九点多，晏淮出去一趟，许久才回来。
他没进来，就站在门口，“他们饭局结束了，你过来吧。”
“好。”
温凉弹簧似的站起身，拿起包跟在晏淮身后。
来到某间包厢前，晏淮敲了两声门。
开门的人温凉认识，是谢臻的秘书。
“晏先生。”秘书朝着晏淮点头致意，视线转向温凉。
晏淮轻轻嗯了一声，错身一步，用眼神示意温凉，“你进去吧。”
“好。”
温凉走上前，朝着秘书颔首。
秘书让开位置，低声嘱咐，“长话短说。”
“谢谢，我知道。”
温凉走进包厢。
人应该刚散场不久，里面还弥漫着淡淡的烟味和酒味。
包厢很大，右边的圆桌上，残羹冷炙，还有一些剩下的酒水和烟盒。
左边，谢臻坐在沙发上，背靠着沙发背，姿态松散，右臂搭在眼睛上，像是在闭目养神。
“谢先生，你好。”温凉轻轻出声。
听到声音，谢臻放下手臂，抬眼看着温凉，仿佛眯了一会儿，刚刚睡醒，“哦，是你啊，找我什么事？”
“谢先生还记得我？”
“记得，傅铮的老婆。”谢臻顿了一下，“你是为傅铮的事来的？”
温凉点点头，“既然谢先生知道，那我就直说了，傅铮自管理傅氏集团以来，一直兢兢业业，遵纪守法，鼓励慈善事业，积极响应政府政策，为江城发展添砖加瓦，绝不可能做出违法犯罪之事。”
“既然如此，你来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