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凯瑟琳请进房间，问她还有什么问题需要解答的，凯瑟琳说不需要了，门外那个姑娘已经说得很详细了。
于是霍非凡拿出意向书，凯瑟琳立刻签了字。
门外，陆清清要走，被茱莉亚拦住了。
“你怎么会在这？你来洛杉矶不是看你弟弟的吗？”茱莉亚打量了一下陆清清，“这穿得还挺正式，你不会是故意来看祝燕红出丑的吧？”
陆清清被气笑了。“我没你说的那么无聊。”
“那你干什么来了？”祝燕红站了出来，“你不就是想证明你比我强吗？”
陆清清冷笑道：“对，我就是比你强，怎么了？”
“你？”祝燕红被怼得哑口无言。
“陆清清，你就算比她强，你也不用这么咄咄逼人吧？”茱莉亚说道。
“我咄咄逼人？”陆清清走近茱莉亚，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祝燕红的学历证明是你给我的吧？”
茱莉亚脸色微变，“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陆清清冷冷一笑，“我给快递小哥打过电话了，他已经完整描述出寄件人的体貌特征，电话录音就存在我的手机里，你要不要我放给霍总听听？”
“陆清清，你够狠。”茱莉亚恶狠狠地说道。
“跟你比我还差得远。”
这时霍非凡和凯瑟琳从里面出来了。
凯瑟琳热情地喊陆清清过去，“请问你的英文名字叫什么？”
“我叫……瑞亚。”陆清清想起盛明羲给她取过一个英文名字，叫瑞亚，寓意是美丽的妻子。
凯瑟琳点点头，“这个名字很好听，我能留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吗？”
凯瑟琳对陆清清的印象很好，想把她挖到自己身边，做她的助手。
霍非凡立刻警觉起来，凯瑟琳这是想公开抢人了。
于是他不等陆清清开口，就对凯瑟琳说道：“您是想跟她做朋友吗？我们公司有规定，不能把私人联系方式留给客户。”
凯瑟琳闻言，哈哈一笑，“霍总这是怕我挖你墙角吧，说实话，我看上这个丫头了，知性大方，又有亲和力，而且在沟通过程中不仅条理清晰，还每句话都能说到客户的需求点上，我就是想不要你们的服务都不行，所以霍总能把这丫头让给我吗？”
陆清清在霍非凡眼中所有的缺点，都成了别人眼中的优点，这让霍非凡倍感尴尬。
“这个我决定不了，要看她的意思。”霍非凡眸色复杂地看向陆清清。
其实他是可以替陆清清拒绝凯瑟琳的，不过那样会让人觉得他太小气，也不民主，所以他把这个决定权交给陆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