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一笑：“没关系，她们正要离开。”
这话让陈萌母女僵在当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走吧，万一杨波真的造出什么飞机，赚了三千万，走了岂不亏死。
不走吧，刚才话已经出口，不是打脸吗！
母女二人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陈萌母亲脸皮厚，有经验，“小波呀，既然你有事，你就先忙，我和你妈妈单独聊一会！”
杨波可不给她这个台阶。
“你刚才不是说要走吗？而且你和我妈也不熟，有什么好聊的！”
陈萌母亲脸上立刻有些挂不住。
介绍人连忙道：“这样吧，今天小波的确有事，留个联系方式，让年轻人自己约吧！”
陈萌犹豫了一下，却没拿出手机。
她可不相信杨波能造出飞机，就凭那个破旧机械厂，造自行车都困难。
忽然，外面传来刹车的声音，随后是说话声。
“杨波是住在这里吗？”
“我记得是……”
一听又有人来找，杨波迎了出去。
一阵脚步声响动，杨家的小院落随即涌进了一群人。
有军装，也有便装。
一个年轻的面孔从人群挤了过来，杨波仔细一看，居然是秦斌。
秦斌上前一把拉住杨波。
“老同学，你可真是一鸣惊人，居然会造飞机！”
杨波一笑，“这不是你的要求吗，越大越好，上不封顶！”
“算你有理，三千万加工费收到了吧！”
“收到了。”
听到秦斌的话，一旁的陈萌母女当场石化。
不会吧，真有三千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