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效力对普通人应该还是可以的。”
这红衣香自然比不上云枫调的，距离周灵亲自调的，也相差甚远。
不过毕竟是周灵全程监督着生产出来的，再差也差不到哪儿去。
“说起来，师姐最近境界提升很快啊。”
“都已经摸到洞明境的门槛儿了。”
云枫转眼看向周灵，笑着赞叹。
这些天他早就发现了周灵的境界变化。
瑶池宗在这个阶段的修行，以缓慢著称，周灵明明天资卓绝，也硬生生被卡在了隐元境，迟迟无法突破。
不过得到了云枫的帮助，研习了几个他传授的香方之后，周灵的境界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眼见体内气血之力充盈，马上就要贯通第一条奇经八脉，也就是达到洞明境的范畴了。
周灵点头道：
“嗯，最近提升的确很快。”
“而且没感觉到任何瓶颈，应该再过几天，就能自然贯通第一条奇经八脉了。”
云枫笑道：
“瑶池宗的修行虽然慢，却是浩然正途，这个阶段乃是水到渠成，根本就没有任何瓶颈的说法。”
“所谓洞明境，也不过是神州起的境界名称罢了。”
周灵叹了口气，说道：
“希望后续能和师父所说一样，越来越快。”
“看着你和大师姐境界那么强，我真是有些羡慕的。”
周灵脸上，闪过一抹怅然之色：
“每次你们起冲突，我都要躲在后面看。”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明明我是你师姐，该护着你才对。”
“却次次让你替我出头。”
云枫心中一暖，轻轻将周灵拉入怀中，紧紧抱住，眼中满是感动，低声说道：
“师姐护我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