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时间。
光线昏暗的角落里。
付夫人站在程雪面前，精致的脸面泛冷。
“刚才是你和史密斯联手？难道你想害死震擎？！”
闻言，程雪脸色一变，霍然抬头，“不，我没有这么想！”
付夫人打断道：“难道刚才那个短信不是你给震擎发的？”
知道陆震擎私人号码的人，除了身边人，没有几个。
程雪是其中一个。
这也是陆震擎在接到短信之后，一开始没有怀疑真实性的原因。
如果不是她全程盯着苏眠，发现她竟然跟着史密斯离开了房间，这才跟了过去，及时给震擎电话报信。
凭借着她对儿子的了解。
如果今天在这种场合发生了那种事，儿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史密斯是英国的将军，手里掌控着巨大的权力。
虽然凭借着陆家的实力和背景，不一定要害怕他，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利？
她想到白婉那张令人讨厌的脸，冷笑一声。
“是白婉！她蛊惑你，让你成为她的棋子！”
程雪对上付夫人犀利的目光，身体轻轻颤抖起来，心虚地移开视线看向别的方向。
“没有，我是绝对不会背叛您的！”
付夫人却掐住她的下巴，目光如炬。
“你老实告诉我，你知道我的手段，等我查出来事情的真相，恐怕就不是这么容易揭过去。”
“夫人……我没有背叛您……是苏眠……”
程雪泪光沾满脸颊，看起来十分委屈，“是苏眠蛊惑了少爷，她根本就不配成为陆家少夫人，她一定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是……”
“程雪！”
付夫人厉声打断她的话。
望着她脸上楚楚可怜的泪水，再加上这件事确实是她考虑不周到，严厉的神色缓和了一些。
“是我想错了，我不该明知道你喜欢震擎，还纵容你去接近他，他已经结婚了，我这样的做法跟白婉等流又有什么区别？”
白婉是付夫人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对她的厌恶到底有多深，别人不清楚，程雪却明白的。
这因为了解，她才彻底慌了。
“不，这不是您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对少爷抱着那样的想法，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