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黎辰脸色凝重，迟疑了会儿，才说：“程家已经决定让出别墅，是我没有去过户。”
“为什么？”
“缇娜死了，我在程家的时候，她在卧室自杀，死于药物过量。”
江慕晚蹙起眉：“什么药物？”
“她自己的药。”
江慕晚了解缇娜：“她不可能自杀。”
“我也是这样觉得，但我不方便插手调查，警方那边已经在调查了，程家的人似乎都有所隐瞒，他们一口要定她是自杀的。”
江慕晚看着他：“是不是和关老夫人那回一样，合情合理，又莫名其妙？”
湛黎辰直接道：“我怀疑是湛崇安，我去程家的时候，明显有人比我先到不久，把并且可以回避我，但我不清楚程君霖的隐瞒是意味着什么。”
“一定是他，他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BS组织的实力没有到手眼通天的程度，黑鲨加上警方都找不到他，一定是这些财阀在庇护他。
“你不要再外出了，他在盯着你。”
江慕晚点点头，她也不想让湛黎辰担心。
缇娜的案子最终调查结果就是自杀，天才画家沈宁就此陨落。
没能披着沈宁的马甲大红大紫，倒也披着沈宁的马甲风风光光葬了，算江慕晚这个当老师的没有亏待她。
沈宁一死，程家彻底没了底牌，在公司破产前变卖了一切资产，移民海外。
他们一家走的这么突然，倒是让江慕晚改变了最初的想法。
他们应该是没参与BS组织什么事。
想想裴家，关家，想脱离都脱离不了，最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足可见，程家还算干净。
至于程君霖坑了奶奶的账，房子拿回来，就算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