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过了没一会开始仰天嚎叫着:“哥哥,有点无聊呀,爹爹,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已经半日了,欢欢都有些想爹爹了呢。”
贺贺放下手中的毛笔,拿起他刚临摹的那一纸字,小嘴在纸上呼呼的吹着:“估计爹爹今日有点忙吧,欢欢快看,这是哥哥写的字,你来瞧瞧怎么样?”
那张宣纸之上,贺贺的一手毛笔字写得方方正正,虽然年幼,但已看出其中的坚毅之姿。
欢欢简直羡慕极了:“哥哥果然与众不同,写的一首字也非常人所能及。”
被欢欢一夸贺贺小小的脸蛋又红了。
魏令月抬脚跨入杏林医馆,左右一张网,看到两个小娃娃在院子之中坐着。
然后缓缓的走过去,他立刻将自己的情绪收拾好:“两个小家伙在这里坐着呀,你们的爹爹和娘亲在哪里呢?”
这两个小家伙看到眼前的人,一下子也没有认出来,只以为是不知从哪里跑来想要看病的姐姐呢?
欢欢笑得一脸天真的回应道:“娘亲就在屋里坐着呢,漂亮姐姐可以去哦。”
魏令月浅浅微笑着:“好的,谢谢你哦,小朋友。”
说罢她就转身朝屋里走去。
魏萱溪刚刚将一位病人送走,然后就看到魏令月站在门口远远的望着她。
只见他一声极其肃静的打扮,和从前的,浓妆艳抹珠光宝气,衣服颜色艳丽夺目的样子判若两人。
若不是魏令月对她极其熟悉,还真要认错了呢。
魏令月也察觉到了,魏萱溪在看她,随后他微微屈膝,算是浅浅行了一个礼:“姐姐,这是令月亲手做的松子糕,特意带来给你尝尝。”
时隔三个月,这个女人依旧阴魂不散。
这是魏萱溪在看到魏令月的那一瞬间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这点东西你还是留着将养自己的身子吧,不用来送给我,我们这小地方留不下您这尊大佛,你就不要再来了。”
魏萱溪简直是要骂娘了,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廉耻之心呀,一次又一次,三番五次的上赶着过来。
看着眼前女人时隔三个月后大变样,魏萱溪也相信,这个女人外表变了,内心里黑透了的形象也不会变。
你永远不要指望一个坏人会变成好人,倘若一旦变了,那这个人也一定有别的目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就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