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脸。
也不知道擦没擦干净，绣帕上什么也没有。
但好歹是给人一点安慰，至少让她觉得，没有那么脏兮兮了。
不过冷静下来想一想。
风夜北居然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还真是奇怪。
刚才他们那样子，跟菜鸟互啄差不多了。
她抿抿唇，自我安慰地想，她是个大度的人。
而且一开始，是她先坑了人家，这样就算是扯平了。
“走吧，继续找线索去。”
风夜北其实也有点尴尬。
按照他的脾气，云沧鸾敢这么蹬鼻子上脸，会被他直接扔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可他居然……
他抬起自己的双手，心里面的感觉有点复杂。
最近跟这个蠢女人相处时间长了，连带着他的智力都被拉低了！
他完全不给云沧鸾好脸色了，指着相反的方向，“太医院在那边！”
云沧鸾的脚步一顿，“为何要去太医院？”
“查蝙蝠。”
“蝙蝠虽然是群居动物，但很少一大群出现。”云沧鸾对他这种极为臭屁的样子，颇为不屑，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风夜北也不是傻子，顿时反应过来了。
“你是说，有人故意引蝙蝠过来？”
云沧鸾打了个响指，“聪明！”
风夜北盯着她那灵活的手指，总有种想掰断的冲动。
这夸三岁毛孩的样子，明显是在侮辱他！
他语气里顿时就染了七分怒意，“说清楚，你还发现了什么？”
云沧鸾得意洋洋，“王爷不是最明察秋毫吗？水井那么大的鱼腥味你没发现？”
风夜北忽然意识到。
这死女人刚才就在水井边转圈圈，应该不只是捡夜明砂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