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至少有二十年没有对别人露出这样温柔的笑容了。
上一次，还是他老婆生了个大胖小子，有了第一位继承人。
不过后来老婆多了，孩子多了，也就麻木了。
他甚至记不清楚几个月前刚刚出生的孩子叫什么。
毕竟他现在有几十个孩子，想要记着所有人的名字，对方先生这样的大忙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很多记者松了口气。
如果继续听下去，他们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出现严重的生理不适。
一位有着棕色长发的女记者率先举手，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方先生，请问您对美人鱼了解吗？”
这个问题让方先生愣了一下。
因为和他之前想到的问题并不一样。
他还以为会有人追问自己辉煌的过去，并以那些曾经的污点攻击自己，但现在。。。。。。。。
方先生很喜欢这个问题。
他微笑道：“当然，我是全世界第一个发现美人鱼的人，没有人比我更懂美人鱼。”
“一个都没有。”
方先生自信满满。
“美人鱼是一种神奇的生物，生活在近海的海底。她们的生活非常原始，过着几乎如同野兽一样的生活。当然，你也不能指望一群美人鱼在大海里生火，如同我们人类的祖先一样伟大。”
“哈哈。”
方先生说着，自己先笑了出来。
他其实并不懂美人鱼，但这重要吗。
不重要。
因为美人鱼能带来的利益太大了。
黑月联盟不能放手。
就算是他方先生不想干，联盟里面的其他势力也会做。
这是集体的意志。
当然了，在对美人鱼动手前，他们也曾认真研究过美人鱼的行为规律与能力。
虽然只是远远观望。
但相比海神国度各种动辄十数米，甚至数十米的恐怖巨兽，以及数之不尽根本无法描述的恐怖存在。
娇小玲珑的美人鱼简直不要太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