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厉夜寒又问道：“听说你喜欢蒋凝珠？”
莫少霖：“……”
谁告诉厉夜寒的？
厉夜寒紧接着说道：“你的眼光真不行，莫少霖，我没想到，你这么没品味。蒋凝珠是什么样的人，看来你很不清楚。”
厉夜寒站起来，冷酷的说道：“莫少霖，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这么一个人！你还将霍思雨当做替代品。莫少霖，你自求多福吧。”
厉夜寒对待莫少霖喜欢蒋凝珠这件事情，只有一个想法。
莫少霖什么都能吃得下去。
“我也没想到她是南乔的朋友。”莫少霖坐在椅子上，手伸进了口袋里，想找烟。
找了半天，啥也没找到。
“戒烟了？”厉夜寒问道。
莫少霖面露尴尬之色，哪里是戒烟，他是因为霍思雨不喜欢烟味，他很久没抽烟了。
莫少霖也不懂自己是怎么回事，竟然因为一个女人，那么久没抽烟。
莫少霖在包厢里找到打火机，点燃一支烟。
猛吸一口，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厉夜寒：“……”
“还说没戒烟。”厉夜寒坐在一边，没有抽烟。
莫少霖紧皱眉头，还在咳嗽。
厉夜寒把烟拿过来，按在烟灰缸，烟头彻底灭掉。
“怎么，不喜欢蒋凝珠，喜欢霍思雨了？”
莫少霖：“……”
“厉夜寒，你是不是看我哪里疼，你就往哪里扎，还是朋友吗？”
厉夜寒戏谑一笑：“我看你疼的还在后面，莫少霖自求多福吧。”
厉夜寒站起来往外走。
莫少霖：“你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乔乔。”厉夜寒回答的干脆利落。
莫少霖：“她不是你让你去吗？”
“莫少霖，你还是不懂女人。她不让我去，我就不能去了？说不定乔乔现在还想让我过去呢。”
厉夜寒走了，莫少霖紧随其后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