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怎么就不能是我？”
卫臻看向她，直截了当道，“明人不说暗话，你要想活着从盛京离开，只能照我说的做。”
“你想干什么？”
楚明玉一脸警惕，下意识后退几步，转身就想跑。
卫臻冷笑一声，“你要敢跑，我保证不出三步就让你倒在地上。我虽然力气不大，但是把你拖回去交给钱氏，还是可以的。”
“到时候，你看看他们怎么对你。”
楚明玉的脚步，在这一瞬间顿住了，双腿犹如灌了铅，再也迈不开哪怕一步。
她浑身僵硬地转身，仅有的一只眼珠子颤抖着看向卫臻，“你到底要干什么？”
卫臻睨了她一眼，道，“跟我走。”
楚明玉没法子，只能跟着她离开。
卫臻用毒很厉害，虽然没用来害过人，但是这一点她很清楚。
她好不容易从侯府出来，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但是她和卫臻之间，关系也没那么好，再加上之前自己一心想着害她，等把她的价值榨干之后取而代之，这会儿难免有些心虚，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卫臻睨了她一眼，道，“去你和顾长卿的住处。”
“。。。。。。”
楚明玉一瞬间脑海空白，半天才惊呼出声，“你早就知道了？”
寒意顺着脊骨一寸寸爬上来，她的心彻底凉透了，几乎失神地道，“你早就知道秦敞是顾长卿，顾光耀是我和顾长卿的孩子，所以你才报复我们？”
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跌坐在地走不动路了。
卫臻转身看向她，“你最好自己爬起来，否则我不介意就在这里弄死你。”
她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瓶。
那瓶子看着好看，却叫楚明玉脸色惨白，她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把发软的双腿撑起来，只是恐慌辩解道，“卫臻，你听我说，算计你的都是钱氏和顾长卿，和我没多大关系啊！”
“你跟我走，我给你说的机会。”
天气太冷了，卫臻没想着和她扯皮，直接道，“你要是想死，那就纠缠下去，我数到三。。。。。。”
“一、二——”
“我跟你走！”
楚明玉生怕她打开那个瓶子，慌忙爬起来。
卫臻眯了眯眼，道，“你最好快一点。”
“。。。。。。”楚明玉踩着雪，深一脚浅一脚跟着她走，两人姐姐长妹妹短纠缠了好些年，第一次走在这样深冬的雪巷中，感觉突然有些不一样起来。
一路上，卫臻并没有说什么。
一直走到了城郊，她才顿住脚步，给了楚明玉两个选择，“左边的路，往我的地方去。右边的路，往顾长卿现在的住所去，你选一个。”
楚明玉抬眼看向她，脸色惨白，“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仅知道他在哪里，还知道二皇子的人在他身边。。。。。。”卫臻看着她。
她知道楚明玉没得选。
楚明玉原本还在犹豫的，一听到二皇子的人跟着顾长卿，瞬间就打消了念头，只能咬牙道，“我不去找他，我跟你走！”
她若去找顾长卿，岂不是自投罗网？
而卫臻这边。。。。。。
除了账房那些事情和顾长卿、顾光耀的事儿她瞒着卫臻之外，她还没来得及做更恶毒的事情，应该还有商量的余地。
毕竟，她的确也知道不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