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卫臻闭了闭眼，哽咽道，“对，是我自甘下贱，在侯府寂寞久了，想要找人寻欢作乐，不关你的事儿。”
“我要你走，不过是因为不想让你看到罢了！”
说着，一把扯开衣襟。
盘扣蹦了出去。
卫衍眼皮子狠狠一跳，抬眼死死盯着她。
眼底一片暗涌，深埋。
唯有微微颤抖的指，青筋鼓起的指关节，昭示着他此时的隐忍与怒火，以及恨不得把她抓起来，丢进小黑屋里八百年都不放出来的冲动！
只是，这双手碾在萧元烨的六合靴下方，又被鲜血与茫茫的大雪覆盖着，并不容易觉察。
萧元烨没看到自己想要的，眯眼冷笑了一声，抬脚踹了一下卫臻，道，“继续脱啊，还愣着干什么！”
他就不相信，等卫臻脱光，跪在雍世子脚下求欢时，卫衍还能忍得住！
他倒要看看，他背后还藏着什么秘密！
萧元烨眼底跳跃着兴奋的因子。
卫臻就知道今天没好事儿。
她闭了闭眼，继续去解剩下的扣子。
“夫人，不能！”
一旁，燕雏看着她屈辱的模样，噗通一声跪下来，仰面看向萧元烨，“二殿下，您有什么不满，让奴婢承受吧！奴婢替她脱！”
“你算个什么东西！”
萧元烨一脚踹开了她，看向卫臻，“我数到十，你要是还在磨蹭。。。。。。”
他看了眼卫衍的手，微微有些尖锐的男高音颇为刺耳，犹如催命的鬼，“一、二。。。。。。”
卫衍双拳紧握，血从指缝间流了一地，体内的力量几乎压制不住。
卫臻被那一团血色刺得眼睛疼，索性双眼一闭上，一把撕开了外衣，丢在一旁。
转眼，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层洁白的里衣。
那雪一样的白，还有昨夜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刺得他眼睛疼。
卫衍瞳孔一缩，嗓音变得沙哑尖锐，“卫臻，你有病吧？我叫你滚！”
“这么好看，滚什么？”
萧元烨看着他的样子兴奋起来，“没想到啊，卫三姑娘这曾皮下面，还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呢！啧啧，这身上一片红一边紫的，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野男人？
怕是你惹不起的。
卫臻屈辱难当，话到嘴边最终吞了回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锦千岁本该是个太监，若她真的敢暴露他身份，都不必等三月之后，明早的太阳都不用见了。
身后，雍世子不知她心中所想，起哄道，“你倒是脱啊！让哥哥们瞧瞧，你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故事！”
再脱，便只剩下一片肚兜。
还有身上昨夜被锦千岁留下的，那密密麻麻的痕迹。
卫臻浑身颤抖，刺骨的寒风袭来只觉得透心发凉，最后咬了咬牙，把手伸向里衣带子，看向萧元烨，“你让他走，我脱。”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只想。。。。。。伺候二殿下一人！”
卫臻闭了闭眼，浑身颤抖。
此时才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将如此不堪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
但萧元烨的目的并不在她身上，又怎会真的放过她？
“你有什么资格与本殿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