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风耳吗你。
她说的那么小声都能听得见。
“可以吗。”温子怡小声开口。
裴恒没有说话。
温子怡试探着朝着裴恒的位置挪了挪。
挪了只不到一指的距离，裴恒先她一步牵着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身上：“可以。”
温子怡：“……”
温子怡手掌熟练的在裴恒的身上蹭了蹭，身子转了转，寻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准备睡觉。
但入睡到一半，温子怡又突然清醒了一些。
她不确定现下裴恒有没有入睡，只能伸着手指在黑暗中轻轻的戳了戳裴恒的身体。
并压低声音：“主上，你睡着了吗。”
裴恒：“……”
裴恒感受着她轻戳自己两下的动作，开口道：“没有。”
黑暗中，温子怡的眼睛眨了眨：“主上。”
“嗯。”
温子怡：“零零突然消失，又突然回来的事情，您不问我些什么吗。”
似乎因着是在夜晚，温子怡的声音压得有些低。
裴恒神思落在她落在自己身上“转戳为摩挲”的那只手上，嗓音徐徐：“不问。”
温子怡好奇：“为什么？”
在归元秘境外裴恒第一次发现零零的异常时，他似乎就没有任何要探究的意
思。
裴恒声音低沉，反问道：“为何要问。”
温子怡：“……”
温子怡在心底思索着裴恒这话她应该如何去接。
裴恒的声音继续响起：“只要她是她便可以了，至于旁的……”
“无甚重要。”
温子怡的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又什么都没有说。
屋内又再一次的安静了下来。
好一会儿l之后，温子怡的那根手指又戳了戳裴恒的老地方：“主上，你现在睡着了吗。”
裴恒：“……”
裴恒依旧是一样的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