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看了她一眼，点头：“嗯。”
温子怡：“……”
温子怡换了一个思路：“那您可有想做的事情？”
裴恒再次摇头：“没有。”
“一件都没有？”
裴恒默了默：“没有。”
温子怡沉默了下来：“……”
两人旁边，零零嘴里含着满满一大口糖糕，含糊不清的开口：“爹，你不是喜欢净化灵米吗。”
“就当时，在阵法里面，你能坐着净化一整天的灵米。”
“我还被迫数了一天的米。”最后这一句，零零是小声嘀咕出来的。
裴恒视线落在零零占了糕点渣的嘴角，看向温子怡眼神示意。
温子怡并没有注意到他“帮零零擦一擦嘴角”的眼神示意，只因为零零的话若有所思：“主上您还喜欢灵石。”
封魔渊外那些他布下的阵法温子怡也想了起来。
裴恒：“……”
裴恒默了默，抬手，指尖落在零零嘴角处。
“净化灵米只是修身养性之举。”
即将碰到零零嘴角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至于灵石，随手之事。”
温子怡顿了顿，继续若有所思：“所以，主上您喜欢修身养性？”
裴恒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
随后，看向温子怡，开口说道：“你此前随身带着的……”
顿了顿，眉头微皱：“……抹布，可还在？”
温子怡一愣，不解：“抹布？”
“我什么时候随身带过抹布。”
温子怡眼带疑惑看向裴恒。
裴恒目光落在零零的嘴角处，提醒了温子怡一句：“就是你帮她擦脸的那一块。”
温子怡低头，和零零对视了一眼。
哪一块？
片刻之后，双双响了起来。
大概是两人为了加入裴恒阵营“置办”的那一块。
零零吃糖糕的动作停下，郑重其事的看向裴恒：“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