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愣住。
温子怡压低了声音开始给零零分析自己理清了的东西：“你知道主上今年多大？”
零零没怎么犹豫，回答道：“四百来岁。”
裴恒五六岁时被裴元带回去，跟在裴元身边近百年的时间。
一百多岁的时候，离开裴元单独镇守了北境两百年左右的时间。
后来叛出北境，被封印在封魔渊至今，又是百年。
温子怡继续问：“他是不是从未有过道侣？”
零零点头：“嗯。”
温子怡抬起她的小脸蛋，让零零直视自己：“我是不是小有姿色？”
零零摇头：“不是。”
温子怡：“嗯？”
零零开口反驳：“怡怡你在我眼里不是小有姿色，那是倾国倾城！”
温子怡摸了摸她的脑袋：“都一样。”
零零眉头皱在一起，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震惊的总结道：“所以，主上他对你起了色心。”
总结完，将话题扯回了温子怡方才的那一说法上面：“他想潜规则你！”
温子怡同样紧锁着眉头：“嗯。”
零零瞪着大眼睛。
温子怡压低声音继续给零零分析自己方才理清的那些思绪：“你知道主上方才为什么要先提起他知道我的心意，然后才问我愿不愿意结为道侣吗。”
零零神情凝重的摇头：“为什么。”
温子怡道：“他想用我的忠心来拿捏我。”
零零凝重中带着不解，看向温子怡：“怎么说。”
温子怡解释：“之前在银花城的时候，我和主上说，我对他的忠心将永远不会变。”
零零接话：“主上相信了你，并且现在他想用你的忠心来潜规则你。”
温子怡点头：“不错。”
——
思绪理到这里，这一切已然无比明了。
零零早已经将方才合八字的事情忘在了脑后，她小小一只蹲在灭修寺大殿的门口，神色认真的看向温子怡：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温子怡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