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明亮的眸子看着他道：“那个地方，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才对。”
知道那件事的人。
要么就知道得很清楚，要么就只从一些只言片语中听到过这几个字。
而只是简单的听过。
也应该不会专门来查证这件事情才对。
顾长歌沉默了一下，抿了一口端着的茶平静的说道：“我和那个地方，有过一些接触，还有发生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不可能！”
老者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个地方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可能和它……”
他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眼睛注视着顾长歌那平静的目光，沉默了片刻后声音有些颤抖的道：“你……不会认真的吧？”
“我本人不喜欢开玩笑。”
“你说的接触是……什么样的接触？”
顾长歌放下手中的茶淡淡的道：“即便是作为交换，也该前辈你说了吧？”
老者的情绪看起来有些起伏，满脑子都在想顾长歌所说的接触，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接触。
他上下打量了顾长歌一眼，心里面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对方表现得未免太淡定了一些。
这里明明是他的主场，难道对方就不怕自己对他不利，然后将他束缚起来逼问吗？
若是对方有背景。
那就不应该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了？
老者眼睛微微一眯：“阁下难道就不怕我把你留在这里吗？”
“呵。”
顾长歌轻笑道：“我想前辈也应该没有让两个仙门交恶的权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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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老者眼中恍然和疑惑同时升起。
对方背后果然是有背景的，但是既然对方是仙门出身，却不知道二十四万年前发生的事情？
想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