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理又给杨康打了一通电话，等那边一接通，便单刀直入地问：“你微信发的照片是哪来的？”
杨康的语气十分复杂，委婉道：“太太，您还是直接问周总比较好。”
……
周豫正坐在松云湾的沙发上，戴着口罩，跟不远处的猫大眼瞪小眼。
三花猫对他充满戒备，两只圆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别用这么陌生的眼神看我。我也不想认你，但谁让你是她生的。既然她是你妈妈，那我就是你爸爸。”
周豫老神在在地叠着腿，给猫讲道理，“为了爸爸妈妈的幸福，你适当牺牲一些，不为过吧。”
猫：“……”
林斯理放了小崔的鸽子，作为补偿，承担了她未来一周的咖啡。
她在别墅门前下车，快步迈上台阶，习惯性地把指纹放上去，门都开了才想起这里已经卖给周豫了。
她进得似乎太不见外了。
客厅，周豫已经回头望过来。
再关门重新敲门是不是太脱裤子放屁了？
林斯理破罐破摔直接走进去，环顾一圈不见三花猫的影子，第一句话就是：“猫呢？”
周豫对她的态度不满意：“你是不是应该先问候我？”
“你不是活得好好的。”林斯理对他是一点礼貌都懒得讲，“猫怎么样？”
周豫气笑，拿她的话来堵她：“和我一样，也活得好好的。”
林斯理噎了一下，“它现在在哪？”
周豫说：“在它房间里。”
林斯理朝她养猫的那间屋子走去，刚到门口，里面的三花猫兴许是听见声音，自己走了出来，伸着鼻子嗅嗅她，辨认出她的气味，嗲声叫着蹭她的手。
林斯理把它抱起来，摸着它脑袋，问周豫：“你在哪找到它的？”
“钱老腿脚不灵便，家里两只猫太闹腾，养不了，就把它送回来了。”周豫看着她和猫亲亲热热的样子，心想这局棋赢得挺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