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楚一个白眼翻过，扶着柴音书抢先走到了前头。
“略……”，柴珺宁做了一个鬼脸。
“天天要人搀着走路，怕不是腿脚不好使。”
“你说什么！”柴音书回头瞪了一眼。
“安义公主说臣女腿脚不好，要坐在后边才是。”苏汐禾扯了扯柴珺宁的衣袖。
“知道就好，你这般出身，是该坐在后边。”
柴珺宁正欲还嘴，却被苏汐禾拉了下来：“公主，算了，夫子已经到了，莫要争口舌之快。”
苏汐禾挑了一处角落坐下，不想柴珺宁在自己的右侧坐下，诧异地问道：“公主，你不该坐在前边么，不用陪臣女坐在最后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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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蠢女人，谁愿意陪你一起啊，坐在前排等着夫子提问啊！”
“呵呵。”
“听闻今日学堂来了一位苏大人家的千金，老夫便先试试苏姑娘的学识如何，还请苏姑娘起身。”
苏汐禾站了起来，看向夫子，夫子年近花甲，一把白髯并不长，蓬松而起，笑呵呵的翻开手中书册。
这个夫子，看上去并没有那般严肃啊。
“苏姑娘不如就背一遍女诫如何？”，
“回夫子，不曾学过。”
“苏姑娘的情况，老夫也略闻一二，家中可曾请过教书先生？”
“请过。”
“先生不曾讲过女诫？”夫子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好奇地问道。
苏汐禾犹豫再三，还是将家中先生的原话讲了出来：“回夫子，家中先生曾说世间女子皆苦，勿须再去学此等束缚之物。”
“束缚之物？”夫子略有所思。
上官楚捂着嘴，等着看苏汐禾的笑话，不自觉笑出了声。
“怎么，上官姑娘有所感？不如就请上官姑娘背一遍女诫给苏姑娘听一听如何？”
上官楚弱弱地起身：“回夫子，臣女不会。”
“你们二人既都不会，老夫出诗一句，你们对下句即可。”
夫子遥望窗外：“远水连天云作案。”
“恩……”上官楚最怕便是同夫子对诗，实在是怪不得，自己一看到诗句就犯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