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英法德俄日韩意和印尼。”
表情始终淡淡的封战，此时眼神里带着一抹探究。
下一秒，封战开口说了一句话。
在听不懂的人面前，这句话就是“叽里咕噜”的，好似念经。
“自学的。”聂扶摇看着他，勾唇轻笑，“我是语言天才。”
她以同样的语言回答对方。
两位长辈面面相觑，傻眼般的看着两个晚辈变换着语言互相交流。
“你侄子的确不错。”聂凌川道。
封唯挑眉，“我看网上把你女儿骂的不轻，你都不澄清一下？”
最初他也以为好友找回来的女儿不堪入目，毕竟网络上都有不少人开始爆料了。
什么同学、老师，甚至是同村的人，说的言之凿凿。
明明只是关系普通的外人，一个个的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恨不得将这个十八岁的小姑娘钉死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公司策划了一档综艺，我准备带着她走一趟。我在这个圈子二十多年，知道有些事情，没有让他们心服口服的证据，说破了天，他们也觉得我在吹嘘。”
聂凌川看到网上的各种言论，能不心疼女儿嘛。
可光心疼有什么用，得用强有力的证据，打肿他们的脸，日后才能让女儿脱离无止尽的流言蜚语。
“你要让你女儿进娱乐圈？”封唯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主意。
“自家的综艺，只是带着她过去玩玩，圈子里太乱，就算有我护着，也担心她遭到别人的算计。只看她对未来有什么规划，我尊重她的意见。”这个圈子内斗太严重，稍微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能让人身败名裂，他不希望女儿入圈。
可为了摆脱现在网络上的无端骂名和污水，他会带着女儿去综艺走一走。
不管调查的结果如何，聂凌川始终不相信女儿的品行是低劣不堪的。
封唯今日坐诊，交代封战带聂扶摇去做个全身检查。
“封医生。”
“封医生……”
封战带着她来到三楼，一路走来所有看到他的人，都笑眯眯的打招呼。
他不太喜欢和人交流，比起和同事维持表面上的社交，他更愿意看病人的内脏。
自很小的时候起，他就喜欢翻阅祖父的书籍，第一次跟着祖父踏入手术室，看到那柄泛着银光的手术刀割破皮肤，露出里面鲜红的内脏，那种让人沉醉的战栗感至今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