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倒是选择性忘记了，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反应。
虞烟赶紧倒了一杯水，递给云柯。
好不容易喘匀了这口气，云柯看着一脸嫌弃的爷爷，“怎么了，我这个反应很正常的好吗？那可是能净化污染的存在！”
“什么？能净化污染！”
联邦政府办公室里，云中鹤一脸淡定的看着激动的站起来的秘书长。
嗯，满足了。
原来这人也是会激动的。
“对，你没有听错。”
“验证实验做过了？偶然还是可重复？有什么执行条件？这个事情还有谁知道？”
“放心，你这是关心则乱了，如果不是确定的结果，我怎么会来告诉你。
现在这个事情只有研究院的那个研究小组的人知道，但是你不要忘记了，除了咱们和那位捐赠者，还有一批人有这个实验体。”
是了，秘书长坐在办公椅上沉思，他知道老云说得是谁。
他虽然不主动关注八卦，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想不知道都难，何况那家人作为联邦最大的自然食品企业，也是他们革新计划的关注对象。
不过，这事不好办。
他眯眼看向低着头喝水、自如的好像在自己的办公室一样的云中鹤。
这老家伙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显然是胸有成竹，就等着他问呢。
他怎么觉得，自从这人认了个小徒弟后，就变得更腹黑了。
以前无欲无求的，现在恨不得什么都扒拉给他那个徒弟。
“行了，别在我这卖关子了，直说吧。”
“秘书长先生果然慧眼如炬！这事情，咱们能想到，作为它的所有者，自然也能想到。
出售给虞家的，是在自然环境下生长成熟的二代品种，虽然保留了可繁殖的特性，但是净化污染的效果却大大缩减，如果不是特意去做这个实验的话，很难发现。
你知道的，他们毕竟是商人，这次又损失了这么多，一定会迫不及待的扩大培育，加紧种植后推出市场去回收损失，所以。。。”
“所以别说专属实验了，常规研究，他们可能都没有耐心了。”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