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所有人脉面前认真地介绍她;
第一次她出现时,他就跟下属强调她拥有同等于他的权利;
记得她哪怕不过随口一提的一件小事;
也会为了救她以身涉险。
在她仍有保留的时候,宴闻祁如此对她,让她受之有愧。
可她话说的是一个意思,宴闻祁听来却是另一个意思。
在他听来,这是虞烟在他们之间画了一条线。
虞烟性格谨慎、对他有保留,其实他知道。
可是他以为这只是因为他们经历的还不够多、相处的还不够久、总有一天他能得到她全部的爱。
但现在她是什么意思?
是说,让他不要抱有幻想吗,是说她的保留是为了随时能抽身离开吗?
“宴闻祁?”
虞烟推了一下却没有推开,对方反而抱的更紧了。
肩上一下刺痛。
他竟然咬她!
“宴闻祁,你怎么了,轻点,好像流血了。”
虞烟侧头去寻找他的眼睛,可他躲闪着不肯给她看。
扯开衣领、发现肩上只是有一个红印,并没有流血。
那这湿的是什么?
“宴闻祁,你又哭了吗?”
本来还躲着她的人,突然直视她,暗绿色近黑的眸子沁着一层水雾,像是雪山之下的针叶林、披了清晨的露珠。
“没有又,你嫌弃我?”
他是在她面前泪浅了些,在遇见她之前,他也不知道有一种情绪叫委屈;
也不知道原来有个人,只用一句话就可以将他的心抛上抛下。
战场上断肢的痛和被她随便一句话攥住榨干的心相比,甚至不值一提。
“当然没有了,只是,你咬痛我,我都没有哭哎”
话说完,虞烟就感觉自己的衣领被拉开。
肩上传来湿漉漉的、微热的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