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的摇头。
“为什么？”
“你很好”
“无法抱你也好？”
宴闻祁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
虞烟一眼就望进了那片暗绿近黑色的星辰里。
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不由自主的随心点着头，“嗯”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一阵似轻松、似释怀的轻笑。
小钻子一样直往她耳朵里钻。
“虞烟，我知道跟我结婚，本非你所愿，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想解除婚约，我去处理。”
她跟传闻一点都不一样。
却跟他期待的一样。
看他的眼睛，眼底的干净是装不出来的。
好的，他不忍心拖累了。
宴闻祁说完这句话，便像是等待着审判一样，固执地看着虞烟。
两个人见面不过几个小时，虞烟也是第一次听他讲这么长一段话。
她认真地看着宴闻祁，温柔又坚定的说：
“如果你说这个是因为你现在的情况，那我丝毫不介意，我愿意与你保持婚姻关系。
但希望你与我不管未来走向如何，婚姻存续期间都能给我平等的尊重、能与我互相扶持和照顾，若你做不到，我会因此与你离婚。”
小姑娘明明比他还小上三岁，却一副清醒又理智的样子，好像已经看过千帆的长者。
她吐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宴闻祁头一次升起了一股叫做后悔的情绪。
他就不该说出那些话，不说，就不会听到离婚两个字。
但幸好，她选择了他。
“我不会辜负你，以我哨兵的信仰起誓。”
可能他的眼神太过炙热坚定，虞烟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从他腿上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