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一直以来都很冷静，没有任何人能左右她的思想。
“错在哪里了？”
江悦冷着声音问道，表面上装的不动声色，实际上很想知道她的答案。
“错在不知道反抗，错在任由别人得寸进尺。”
“我小时候经常挨打，后来都已经被打习惯了，其实我感觉不到痛的。”
江小红试图解释，江悦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扯，继续扯，只要是有血有肉的人，就一定能感知到疼痛。”
“你不是不痛，你是故意装作不痛，你骗我就算了，你连你自己都想骗！”
江悦在书里看过江小红的性格，温柔，隐忍，脾气特别好，好到任由别人捏圆搓扁，都没想过要反抗。
江悦之前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江小红就是这个不幸的人，她还浑然不觉。
她哪有什么童年，留给她的不过都是阴影罢了。
后来被父母卖掉，嫁给了这样家徒四壁，还会整幺蛾子的人家，她也像小时候一样学会了妥协。
“姐姐，我真的不怕痛。”
江小红还想狡辩，江悦抓住她的胳膊用力掐了一下。
江悦这一下来的突然，也确实用了些力气。
江小红没反应过来，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不是说你不痛吗？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江悦用事实说话，江小红羞愧的低下了头。
“姐姐，可是反抗会被打的更惨，甚至失去肚子里的孩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是习惯了忍耐，被打的时候假装自己感受不到疼痛，这样就真的没那么痛了。”
江小红刚刚才憋回去的眼泪，瞬间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也只有在姐姐面前，江小红才会如此软弱，轻易的情绪外露。
“你啊，就是个傻子，但也不能完全怪你，我们的父母生了我们，却从来没有管教过我们。”
“我们都是在哥哥们的阴影下，凭着自身的隐忍和顽强的意志力，才艰难的活到了现在。”
“你这么没出息也是情有可原，但以后我不允许你被别人欺负了，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