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的那么明白了,在下若是还不知道,岂不是让你对牛弹琴了?
闽逍遥笑了。
这让他们同时想起昭和二年的蜀地三郡中,他们齐心协力为疫区百姓奔走的日子。
谢昭失笑摇头。
“喂。”
<divclass="tentadv">谢昭略带警告的视线看向他。
若是我不乐意或是看着蹩眼,即便那人死在我眼前,我也是断不会为其治病——这就是我的规矩,就算用刀架在脖子上也别想让我屈从。”
他歪头打量着谢昭的脸色,然后摇了摇头。
闽逍遥闻言皱眉,突然出手拿住了谢昭隐藏在大氅中的纤白手腕。
“于夫人宁氏身上的毒好解吗?现在到什么程度了?”
谢昭沉默着还未开口,闽逍遥已经再次凝眸认真探起她的脉象来。
闽逍遥一愣。
谢昭叹气道:“你又没有摸过我的脉,怎知我是中毒了?”
他斩金截铁的论断:“。毛病。”
闽逍遥听了这话却嗤笑一声,意有所指的拿话点她道:“跟你身上的毒比,于夫人的那点毒自然是算不上什么。”
“怪我了,居然还想管您闽神医的闲事。你是主意大的人,自有自己的判断。”
下一刻,他悚然一惊,怔忪抬头看向面前的女子。
那时候两人每每意见不同,便是今日这番你来我往吵嚷不休的样子。
那一日见到那位于夫人手中的谢氏扳指,还有你让她带的那句话,我还有什么猜不到的?”
“你——”
片刻后,他松开手,怔怔看向面前的少女,面带不可思议的与她确认自己的判断。
谢昭抬着下巴骄傲的一点头。
谢昭当初将随身的扳指交给了于念之的夫人宁氏,让她以此为信物,请“逍遥医圣”救治她身上所中之毒,还曾留言自己姓谢,名字中带一个“昭”。
谁知这人居然还义正言辞的叮嘱他:
“一会儿他们三个回来了,你可不要再给我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