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弘望着他的目光称得上温和。
“你多大了,你的师父是谁?”
那目光如炽热烈火,仿佛想通过自己的视线,将面前的少年点着一般。
只待情况不对,便第一时间挟持天子、带着谢昭和韩长顺杀出重围。
凌或蹙眉。
这话没头没尾,但是鬼使神差间,凌或不知为何心神乱了。
甚至喝令帐外的御林军,全部退离大帐十步之外。
邯庸天子怔怔将视线落在少年手中的剑鞘上,然后茫然失措的看向少年的眉眼。
凌或眼神微顿,不动声色将掌中双锏重新收回腰间。
去向宇文部宣旨索要罚金,还要责令宇文部大亲王宇文郁进京请罪,如此得罪人的差事,侍从想想都觉得腿脚酸软。
他皱眉单刀直入问道:“陛下,您是如何知道在下是老君山的弟子,又究竟为何要单独宣召在下入帐。”
凌或皱眉。
他的视线隔着人海,与事件发生后立即被韩长顺护在身后的谢昭轻轻一碰,看到他们二人都无碍,这才再次将目光转了回来。
待周围蓦然安静下来,皇帝拓跋宏终于转身看向面前的少年。
传喻的侍从心里直发苦
陛下不知下情,他却心知肚明。这次负责山林防卫的事务,被兵部划分给了宇文部。
她那时曾日日悬挂于腰间的,正是这种武器行制。因此你方才御前虽未露刃,朕却仅凭白布下的形状便一眼猜出了你的师门。”
拓跋宏陡然眼神一厉,耳边响起周围侍从们震怒的惊呼声:
“——保护陛下!”
凌或沉默一瞬,轻轻点头。
他连连呢喃道:“十九岁了,凌寒鸦的弟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的眉眼之间,错不了!”
侍从踟蹰着道:“那这刺客之事。?”
拓跋宏看向远处影影绰绰的山林,继续道:“问责今日负责山林布置的部落。
<divclass="tentadv">在邯庸皇朝挂有官职、勋位的,统统降职半阶;主责的部落,罚万金,责令部落大亲王入广陵城请罪问安。”
大批御林军奔上台前,纷纷用自己的身体和盾牌挡在皇帝身前。
“——有刺客!”
拓跋宏看见他神色一变,当即抬起双手将两只掌心向上,示意自己并无恶意。
另一边,邯庸天子拓跋宏已经拽着凌或的手臂,将他带进了十米开外恢弘大气的皇庭皇帐。
“你可是南朝老君山的弟子,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