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顺,你冷静一些。”
更何况,壶卢圣使摩钶耶居然称呼她为“小友”?
这岂不是自降身份,与一小辈儿同辈而称?
凌或和韩长顺一愕。
逻卓少有早慧,蹙眉想了想,想起刚才谢昭请求壶卢圣使替她保密自己的身份,旋即恍然大悟道:
韩长顺神色复杂,勉勉强强的道:
凌或蹙眉道:“我们尊敬圣使的为人,不会对您不敬。”
“我知道了!谢昭这个名字其实是个假名吧?!”
“诸位。名字不过是人的一个代号而已,你们既是生死之交,便是生死与共过的至交好友。
这话倒是说的没错。
这家伙倒是一如既往的容易被满足,他可以被蒙骗,但是只要不是全然将他蒙在鼓里,他就能坦然接受。
她真的会谢。
“什么?”
众人皱眉看着他们二人打得哑谜,尤其是凌或与韩长顺。
“我知道。”
韩长顺瞬间哑火,他可疑的停顿了一瞬。
韩长顺一把推开他的手,气急败坏道:
壶卢圣使如今风烛残年病入膏肓,早已无力一战。
“谢昭有什么事迹?弟子为什么从来没有听闻过这个名字。”
也不知道谢昭到底听没听到韩长顺的气话,不过,估计即便听到了她也会厚着脸皮装傻充愣,全当自己没有听到。
凌或放在腰间双锏上的手指微微一缩。
逻卓不解。
韩长顺和凌或一怔,看向方才淡淡开口的谢昭。
壶卢圣使微怔。
谢昭抬起头来,静静注视着他和凌或。
“凌或!我现在很冷静!不是,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偏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