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去不可。”
不过这倒也算好事。
否则,也不会又恢复了过往爱热闹的本色。
冯若楠怔怔看着面前这个,明明年纪比她也大不了几岁,却看起来格外可靠的少女。
“所以,在下认为,冯大人临终前的思虑十分周全。
凌或停下脚步深深蹙眉,他回过头看着难得“同仇敌忾”的两人,缓缓吐出了口浊气。
谢昭闻言笑了笑。
谢昭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孺子不可见的悲愤,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看着他。
我方才激愤过度,言语有些不当,还请诸位见谅。”
“善恶到头终有报,冯大人无辜蒙难,若有朝一日我们游历去南朝,愿为若楠小姐去一趟黔州一探究竟。
韩长顺疑惑。
北方十月里风已经很硬了,她在庭院站上这许久,纤长的脖颈都已吹得透白。
谢昭又摇了摇头,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凌或不置可否的笑笑,看起来倒不怎么感兴趣。
“谢女侠的意思是,这事莫非真的与若楠的姨父有关,实属南朝朝堂官场之争?”
谢昭沉默半晌,也只能缓缓摇头。
姐姐你说的对,我现在实在太小,手无缚鸡之力什么都做不来。
我会认真跟世叔学习武功,不论多苦都会坚持!”
这个呆子啊。
博尔金竭也意识到自己激愤之下,言谈有些偏颇了。
凌或蹙眉,道:“路上我听宇文部的侍卫说,他们的车队貌似还要在广陵城里,待到十一月中下旬。等到北朝皇帝的演武节结束,才能返还部落过年。”
“凌少侠,死脑筋啊,你还寻什么客栈?
咱们何不去那广陵城中最大的酒楼下塔?届时纯酿娇娘,岂不美不胜收!”
“你不是一直想做惩恶扬善的大侠吗?”
“举手之劳,能与人为善,甚好。”
“啧!”
“你这话说的是极,人不风流枉少年,我们也该及时行乐!
对了,我早先在城门口就听到有百姓们谈论,好像今日广陵城中最大的酒楼中有西域女娘表演献舞!我们不若也去凑个热闹?”
她脸上的“胎记”太过显眼,走过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会回头看,不过她却并不在意。
半响过后,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凌或微顿,淡淡道:“你们去吧,我去寻一间清净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