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阿昭,你们不必担心我,我就跟在遂馨身边,半步都不会乱跑。”
相反,谢昭居然还兴致勃勃的观赏起了园中景色。
于是就这样,三个人以并不算突兀、且还合情合理的缘由,相继离开宾客如云的莲园。
但是谢昭却好像并无甚在意,她的嘴角也始终嗪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安安,稍后你便跟着李二小姐,轻易不要离开她左右,等我们回来,再一起离开。”
于安安一早就知道他们今日是有大事要办的,因此心头始终替他们捏一把汗。
“是了,听闻大都督府上的莲池,乃是海外异种、十分罕见,谢姑娘是个有眼光的。
一行人默契十足的一前一后,专门挑着没有人烟的僻静之处,便往大都督府中的东南方向走了。
每当这种时候,凌或总会冷着脸、不动声色替谢昭挡住那些若有似无的、探究的视线。
说白了,今日不过就是大都督柏孟先彰显自己朝中人脉地位,顺带名正言顺收受贺礼的日子。
她不以为忤,逍遥自在,更谈不上生气。
还别说,就他这幅火烧眉毛、着急忙慌的样子,还真颇有几分内急的意思。
路过李遂馨身边时,还不忘大大方方的打了一个招呼:
“二小姐,方才路过园外,我瞧见那边似乎有个极大的莲池。
待他们几人也是客客气气、以礼相待,以至于他们居然都可以名正言顺的跟着李家的子弟出门作客。
不成想在平洲城里救下于安安、并答应了于夫人的请求带于安安同行,后面还会有这等机缘——于安安与李家的那一段娃娃亲故往,以至于让一直打定主意悔婚的李肃河十分心虚。
什么?
送他走?
那自然是不行了!
韩长顺老脸一红,连连摆手。
后来,天下烽火战乱中又以戎马起家。
谢昭和凌或失笑对视,然后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凌或虽然骨子里有点小固执,但人却不轴,他点头淡淡道:
“明白。”
韩长顺眼珠一转,也想好了理由。
然后,她不动声色的抬眼跟凌或、韩长顺交换了一个视线,当先一步悠哉悠哉的走了。
据说八百多年前,柏家本是明河一代声名赫赫的水寇。
他这分明就是因为之前苦守在神台宫山脚下多日,结果到底没等来沈威问道路伤雀那“旷世之战”,因此这些天一直憋了一股闲气,正有气没处发呢。
不过咱们外来是客,谢姑娘便在莲池附近玩赏便好,可不要走太远了迷了路。”
既然如此,想来身为主家的柏氏家主、大都督柏孟先,也必然在那“柏园”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