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的样子,坦荡至极,丝毫不在意男女之防。
钟离鄈自手被牵上后,脸一直红红的,一副纯情模样,此刻在时予大方的对比上,倒显得他扭捏拘束多了,他的脸也更红了。
时予见状,一脸疑惑。
这厮脸红个什么劲啊?
好像从刚才,他就一直红着脸,莫非是不太适应这冥界?
不至于啊,舜帝的后代再怎么不堪,也不至于软弱到这个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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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他跳开道路,给后面的亡灵让路,时予伸手把上他的脉。
刚刚离去的温热又再次贴上,钟离鄈僵硬着身子,低头看着他们肌肤相贴的地方。
时予皱眉,这脉象,并无不妥啊!
抬头看着他更红的脸,时予心底震惊。
这怎么还更严重了呢?
脉象没问题啊!
难道他有隐疾?
“你没事吧?”
她用嘴型问他,钟离鄈移开眼,抽回自己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真没事?”
时予狐疑,实在是他红得跟猴屁股没什么两样的脸,太没有说服力了。
见他再次摇头,时予耸耸肩,好吧。
午间,晴了好几日的天,这下凉风习习,天色一片暗沉。
容不尘返回客栈,只看见红袖和挽澜,并不见时予身影,房里也并没有她的气息。
“她呢?”
红袖看了眼挽澜,她也刚到没多久,不太清楚情况,还以为尊上和时宫长还未归来。
没拿正眼瞧容不尘,挽澜几乎是从鼻腔里出声:
“找不到了,只好自己跑去冥界咯,对了,那个钟离什么的,可陪着她一起去的哟!”
阴阳怪气,他就是故意让容不尘不好过,这段时间,他可看出来了,这狗东西对时予不一般。
以往有什么事,时予都是会第一时间找他,但这次等不及了,她就自己先出发了,旁边还有一位陌生男子相陪。
他就是要给这个容不尘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