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彻苦笑：“但你也看到了，他看到我就想杀我。我反击之下杀了他的人，如果我放他走了……恐怕我出去之后，活不了几天。”
这一点凌空倒是点头承认。
以江上云的地位，出动月魔教高手杀夜魔，易如反掌。
不费吹灰之力。
自己都不用动手，说句话夜魔就没了。
看来夜魔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这就是我只要动手，便必须斩尽杀绝的原因。”
杀人杀到现在，那是真的杀的差不多了，现在该是立人设的时候。
方彻叹口气，语重心长神情真挚：“凌老大，你也知道我没什么后台，只是一心教底层。伱们以为我学了教主的血灵七剑，但是……我不是教主的弟子。”
六人张大了嘴，一脸的震惊。
不是印神宫弟子？
“那你师父是……？”陆远艰难问道。
“呵呵，我师父是一位王级。”
方彻沧桑的说道：“是一心教的供奉。”
六人同时沉默。
一听到供奉这几个字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没有参加过养蛊成神计划，一辈子也没办法当官，只能当个天天干活的老魔头，给个名义上的称呼：供奉。
实际上就是说：这人一点前途都没有。
“你们都以为我心狠手辣，杀自己人如割草。”
方彻露出苦涩的笑意：“可你们知道么？我不这么做，我以后也不会光明，我现在杀的人越多，我未来的竞争者就越少。”
“我刚进来之前，我甚至想要杀光所有人！”
“因为，与他们任何一个人相比，人脉，关系，父辈，等……所有，任何一个人我都比不上！”
方彻络腮胡子的脸上全是沧桑：“但我要在咱们教内发展，我不甘心只做一个小人物。我要向上走，不断的往上走，我要站在更高的地方，去看看这高处的风云。”
“我没什么可以倚仗的。”
方彻苦涩一笑：“我能倚仗的就是我的拼命，我的狠毒，我的残酷，我的杀戮！”
“挡在我面前的，我就杀掉！”
“无论是谁！”
方彻一声长啸，目光残毒：“一直杀到……我遇到我杀不了的那个人，为止！而我的生命，也将就到那里为止。”
“凌老大！路远兄弟，萧绝兄弟，席云兄弟，尚志兄弟，展梦兄弟。”